终于搞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一个大男人被一个不起眼的女人控制了。他只有听命于对方:“好吧,算我栽在你手中了。什么都依你。可是,照片的底片要先交给我。”永俊也想生气,大怒,可还是选择了稳住李舞英,硬碰硬非但达不到目的,有可能将矛盾激化,把底片搞到手后再翻脸,就不惧她了。
“等我们**后再说吧。嘻嘻嘻。”
李舞英心花怒放,挎上皮包,往后一甩头发,显出几分妖娆。“我已经在附近开了房,我们走吧。”
房间并不大,一张床却柔软而舒适。
进门后,李舞英把皮包扔到一边,脱下了真丝衣服,上身只穿戴着一副胸罩,是粉红色那种,将她饱满的胸部衬托的圆润高耸。她环住永俊的脖子,双手往下一剥,竟然很娴熟的脱了他的衣服,最后解开了他的白色衬衫。
“快点吻我。”李舞英煽情的说,大有女王临驾的姿态。
永俊微闭着眼,在心里说,馨,并不是我对你不忠,而是……我不得已啊,请原谅吧。然后就暴戾一般搂着李舞英吻起来。每一个吻都不像是爱抚,而是一枚毒针,狠狠地扎在李舞英的**上,扎的她快乐的鸣叫。
李舞英渐渐的进入到最佳的状态,口里不断的呻吟着:“你是世上……最棒的男人……你知道我盼着……你自动来爱我,盼了有多久吗……自从的城市,去过属于我两个人的生活。”
冷馨探问道:“就怕你舍不得,你能放弃你刚刚建立的事业,能扔掉每月上万的月新工资,也许不用几年,你就可以在城市里任意的买一座别墅……你愿意毁掉大好前程,只为了我?”在她心里,是非常希望自己喜欢的男人只为了她,放弃所有的,然而又非常不希望他放弃。
只听一声果断的回答:“我能舍弃一切,不后悔。我怕的是失去你啊。”
“永俊。”冷馨做到她的膝盖上,环住他的脖子说。“我们过几天就走。”
“只要你原谅我,你快乐,都依你。”
“我太爱你了永俊。”
他们于是热吻起来,似乎很久都没这样了。都抑制不住激动的心跳了。彼此缠绵。缱绻而缠绵。每一个吻都表示着一个爱的符号。
门外忽然想起窃笑声。他们同时惊愣住,看向门边,发现冷竹在门边透过门缝窥视,二人不禁相视而笑。
“好妹妹快进来。”
冷竹就推门走进来,坐上床,被永俊与冷馨夹在中间,二人都分别亲在冷竹的脸上。冷竹包融在中间说:“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十五的月亮不甚明朗,薄薄的淡黑的云洒满了天空,天盖下一片空蒙,一股闷热之气笼罩着大地。
永俊去商场买了一些礼品,没工夫逛街就取一条小近道回了住所。他想着那个有好多年都没有回去过一次的家,想着父母,兄弟,还有镇边的那条小河等等,无不让他魂牵梦萦。走着走着,他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他故意放慢脚步,待那人在身后不远处时,猛然来一个急转身,看见的却是最不想看见的一个人。
李舞英并不回避,直走到永俊面前:“大经理,买这么多东西,打算出差呢还是蜗居啊?”
“我要做什么关你屁事。我警告你,少来骚扰我,否则对你不客气。”永俊一见这女人就倒霉透顶,没有哪一次会走好运。他甩身便走。
“你看看这是什么?”
永俊本来不打算回头的,但一想,看一眼也无妨,因为这个女人鬼把戏一大摞,你保不准她又会使出什么鬼把戏。这一看,倒真真吓了他一跳。隔着几米远,他隐约看到李舞英手中有一张照片。瞧得不是十分清楚,但他已经知道是什么照片了。
“李舞英,你太卑鄙了!无耻了!”永俊气呼呼的。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承认自己是个坏女人。不坏我就不能生存,所以只有坏。”李舞英说得天经地义一般。
耗下去等于是浪费时间,“你又想怎样?”
李舞英来回踱几步,似乎难以启齿,但是说出了口:“你只要再给我一百万,我从此就消失在你的世界里,保证一辈子不回来打扰你的生活。这最后一张照片,还有底片,你可以全部拿去毁掉。”
“天哪!我他妈的究竟跟你结了什么深仇大恨呢,你一次又一次的来威胁我敲诈我,从我这里掠夺。……”永俊放下礼品带子,怫然震怒。
“我不管什么,你非要再给我一百万,不然我一定揭你的丑,让你做不成经理。”李舞英这次很直接,少了拐弯抹角。
“贪得无厌,妄想。”永俊断了理睬她的那份闲心,提上礼品袋子继续往前走。
“九十万怎样?“
“休想。”
“八十万?”
“休想。”
“五十万,就五十万?”
“休想。”
“二十万吧,算我倒霉。”
“你休想!”
“好好,算我吃亏,就十万。十万已经很低了。”
永俊扭头用轻蔑的眼光盯着李舞英:“十万,你可真会讨价还价,从一百万降到十万,可是你打错算盘了,我崔永俊一分钱也不会给你了。一分钱也不会给了。”
李舞英又气又哭,冲上来和他扭成一团,打起来。“都是那几个该死的土匪,抢劫犯,臭男人他们抢了我的钱,抢了我的卡,逼我说密码……”
永俊算是听出了一点端倪,原来李舞英在取款的时候遇到了抢劫犯,刚取的几万块被抢了,还没抢劫犯抢了银行卡,逼她说出银行卡的密码。她刚刚得到的一百万瞬间没影了。而她的这钱原本来的不正当,哪敢报警呢。就这样李舞英又转回头来找自己了。企图再实施一次敲诈。最可恶的是,原来她根本就没有交出底片。永俊发觉这个女人变得越来越厚颜无耻,丑陋无比。
“无论如何,你都要给我一百万,最少也要十万,要不然我就向全社会到处散布你的照片,那样的后果你是知道的。“李舞英头发大乱,简直是一个长发鬼。
“你他妈又想勒索!”永俊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讲的,抓住李舞英就给她几巴掌,同时抢过了她手中的照片。有照片就有底片,多半在她的皮包里,于是又展开抢皮包的架势。
李舞英想不到他会抢夺,于是恐慌的连连后退,傲气全消:“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粗暴!你是个君子怎么可以这样……你要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对你这种人不必讲仁道。”永俊没等李舞英喊出什么来,便用尽全力一个大巴掌甩出去。
李舞英的口刚张到一半,就被这一股大力掀翻在地,脸砸到了地上。她只觉脸上的肉分裂开了,然后迅速疼痛起来。她禁不起这样的疼痛。“啊!”地叫出一声。当她从地面上立起头来,瞥见脸贴在地面上的地方上有一块长形锋利的玻璃,玻璃刃边不知在哪儿沾了一些血丝。她顿时预感到不妙,脸上痛极了,与此同时,血从她的脸上掉了下来,像断线的珍珠往下滴着。她惊惧、苦痛、颤抖、恐怖。……
永俊看见李舞英脸上被划了一道六七厘米的长血口,鲜血满面,不觉被针狠扎一下,顿生悔意,甚是愧疚。“舞英……”他觉得自己怎么变得这样暴政残忍了?对一个女孩子而言,脸是他们最宝贵的展示窗口,是他们精心呵护的地方之一,然而一旦有了某种缺憾,于他们自己而言,都无疑是一个重大打击。他跪下扶着她,“舞英……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无心,我带你去医院吧。”
李舞英捂着脸,血遍满了她的手指缝,手掌,手背,手腕,正流淌向她的手臂。她决绝般死瞪着崔永俊:“你竟然如此绝情对待我。毁了我。你毁了我……”他站起来忍着痛,另一只手指着他。“崔永俊,你毁了我。毁了我!我要让你一辈子不好过。我要报仇!……”
永俊自怨自艾道:“舞英,你听我说,我真不是存心的,我也想不到……”他欲上前安抚李舞英,李舞英后退着:“我发誓要让你这一辈子不得安宁……”身一转,就跑了。
“唉,我这是……”永俊怅然长叹,捡起皮包,打开来,在里面找到了那张底片,回首时,他道声。“但愿一切就此风平浪静。”提着礼品袋子就消失在夜幕中。
回到阔别多年的故乡,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大抵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对于永俊来说,则是冲动,激荡的。他在心中招呼着一路山水:故乡啊,好久不见,你可一如当初那般健朗,你的儿女回来看你了!他的这种心情感染了冷馨。
她也觉得面对如此美丽的田园风光,心旷神怡,精神从未这般好过。她自小便在那座人声车声嘈杂的城市,如今来到了乡村,一个远离那座城市的乡村,仿佛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切事物都变得生疏,却又叫人神往。事实上,久呆城市的人也是一个井底蛙,放眼看到的不过是水泥钢筋的楼房,生硬的地面,和一些天天看都觉陌生的面孔,何曾有过另一种异样的感受呢?
冷馨发梦:我要和永俊一辈子住在乡村,晨起干活,日落收工,晚上依偎在院中看天上的星星。当然还要生几个小孩。那时一家人坐在一起扳着指头数着一天中的快乐,数着数着就入睡。也许孩子们先睡了,因为明天还要去上课哩。我就抱着孩子上床去睡。我要跟孩子睡在一起。可永俊从后面抱住我,说要我。于是我们躺在床上互相亲吻着。永俊劳作了一天,身上有一股汗水味,洗澡也洗不净,但我喜欢,他也喜欢吻我的汗水味,说很香。我们在缓慢的爱的过程中渐渐进入一种难以言语的快中去,沐浴着那一个世界的芬芳,将白日的疲累一扫而光。最后我们在疲累中沉睡。早上醒来,我要去做饭,永俊却一下抱住我,说不要做饭,**吧。当我们又互相亲吻时,孩子忽然叫起来了。……
“冷馨,冷馨……”永俊摇了摇正做美梦的冷馨。
“哎呀,不做饭,孩子会饿死的。”冷馨梦醒时叫出了一句。当她微微睁开眼,看见永俊奇怪的看自己,还有车里的人都看向自己,她迷糊了:“永俊,这样看我干嘛,我脸上有疮吗?”
永俊问到:“什么做饭?什么孩子?你是不是做梦了啊?”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睡着的时候笑了,笑得甜美,一定是梦见了我们的未来生活了。”
冷馨诧异道:“哇!永俊,你是诸葛亮呢,还是袁天罡,竟然算得这么准。”
永俊搂住她,指着窗外说道:“看,这就是我的故乡,有水田,有山坡,有小路,有几户人家组成的一个院子,有单家成院的,有小溪河流。我的故乡不再贫穷,它很美。我们以后的生活就与这些山水为伴,我们一起劳动,你说好不好?”
冷馨望着窗外穿梭而过的乡村景物,叹叹道:“那到你家还有多远?”
“快了。我们家在一个镇边的村子里。我算的不错的话,可能再过一个小时就到镇上了,然后步行一个小时就到家了。如果坐车就二十分钟。”永俊很有意味地说,其实他也说不准,只是按照以前回家的路程来算。如今家乡都有变化,是否还像以前那样,就不知道了。
“我们不坐车,步行回家好了。”冷馨现实虽然还没正式成为那个家的成员,可她已经认定是那个家的成员了。
永俊说一个小时到镇,实际上只用了半个小时。与其说是豪华客车跑得快,不如说是因了路的宽阔、平坦,即路的改变。原来的小镇极小,破烂房屋众多,街道上更是垃圾遍地,腌臜不堪,如今呢,只能用翻天覆地来形容。
一条笔直的大道穿过镇中心,望不到尽头,几条小街环绕着主街道,新修建的几条街道更加呈出繁荣。五六层楼高的房子随处可见,并且排列有序,绝无违章。街两边的树已有两层楼高了,挺拔雄健。尤其是人,遍满街上每一个角落,做着各自的事,看上去总那么优雅,闲乐。各大商场粉饰一新,顾客不如大城市理的商市多,却也算生意兴旺,最耀人眼的要数那座十层楼高的电信大楼,墙壁在太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万分璀璨,算得上此镇的标志性建筑。萧条的了、旧貌已是明日黄花。展现在世人眼前的是繁荣、兴盛,走的是一条康庄大道。
“永俊,你的家乡真美。比那个龌龊的商星市强多了。“冷馨依着永俊在街上走走停停。她陌生的亲切,对着一些建筑商铺指指点点,俨然一个导游。“永俊,你瞧那个小店,不大不小,我们去租下来做个小生意怎样,还有那个木门靠着一棵树,我们可以在树下卖冰棍,对了,那儿还可以摆一个小摊子……”
“哎哟,我的宝贝,你的心真大嘛,干脆将整条街包下来得了。”永俊疏忽觉得自己深爱的她确乎比自己更喜欢自己的故乡,这让他多少有惭愧,同时也很欣慰。
“宝贝,只要你高兴,做什么都随你。”
“真的。”冷馨在夕阳映照下格外楚楚动人。“我爱死你了。”她说着就凑过去,不顾一切拥住永俊,在他脸上狠亲了一口。
街边的人都对他们的这样的行为赶到好奇,睁大眼睛看着他们。永俊放开她,说道:“别闹了,在我们这里不比城市里,以后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含蓄为好。走吧,我们上车。”
说着他们拖着行李箱已经来到一个小车站,马上就有一辆小奥拓轻缓驶到他们身边,司机伸出头来招呼道:“嗨,兄弟上哪儿去?”永俊望望西边那一轮西沉的夕阳,握着行李箱的拖套。“馨,我们就坐这辆车吧。”
二十分钟后,车开到了一个小乡村。他们下车时已是黄昏,太阳早已落下去了,只有红霞染的天地淡黄淡红的。这时的景色反而更好,空气中弥漫着烟的味道,纵目四望,袅袅炊烟宛如柔长的丝带,田地一片浓郁、葱翠,绿意无限。勃发出生命的活力。
“我可爱的家乡故里,你越来越欣欣向荣了。你可曾记得还有一个我啊。”欧阳牛肝菌立在路口抒发出多年的眷恋、情愫。
从公路上过往的行人朝他们盯了一眼,半是疑惧,半是懵懂,永俊扭扭身说道:“别这样,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冷馨只得放开手。“你难道是活在别人眼中的吗?”
永俊正对着冷馨,拾起她的手,说道:“因为这里是农村,相对于城市较为落后,许多观念都比较滞后,放不开。本来是一件挺正常、可以理解的事,人们却不能容忍,因为这里就是农村。馨,要想在这里生活,就必须守上这样的教条。遵守这里的一个习俗等等。我爱你,你爱我,我们心心相印就最好了,何必非要张扬呢?”
冷馨点点头,觉得尚可迁就,然而在她心中,隐隐开始生出不习惯,她看看自己的上下身,“永俊,我是不是穿的暴露了呢,会不会被这里的人们误解?”
永俊见她上身穿的短衫,两只颀长白嫩的手臂露着。不时露出腋毛一角,腰露出一线白皙的肌肉。尤其是胸部,被短衫衬得丰满坚挺。下身也穿着短裙,两条均匀、玉白的腿白晃晃的耀眼。由于连日坐车,腿上已敷着一层浅浅的尘灰。既然已经穿成这样,他也不好说什么。
“算了,我觉得没什么。我敢说,村上的所有女人,包括镇上的女人,没有一个有你漂亮。”
“真的吗?”
“真的,宝贝。我们走吧。去见你的公公婆婆。”永俊紧了紧行李箱的拖套,跨步走上了一条石板路。
冷馨跟上:“你想得美,谁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