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上网时间珍贵，林楠干脆浏览卡纳城最近要闻，补充一下信息。
林楠咦了一声，这速度太快了，刚发生没一会儿就传到塔网上。
“打开看看！”张猴也有些好奇。
林楠双击点开，上边果然是菲克斯发表讲话的图片，被人用录影水晶录制下来。
有好事者详细介绍过程，不可避免的，林楠和张猴两人也出现在画面中。
“菲克斯简直活该，这么大的丑闻，肯定糊了！”张猴阴恻恻的说。
林楠却是有别的想法。
这个帖子里明确提到他和张猴的曲子，很可能拥有浅层能力。
但目前没人知道效果。
关注的人很多，正在热烈讨论何等增幅效果，才让菲克斯一反往常。
在林楠眼里，这正是一个打广告的好机会！
评论区十分热闹。
看着一条条评论，很多人都在关注他和张猴，正是蹭热度的好机会。
林楠趁机发表帖子：“曲子预谋正式上传，希望支持。”
菲克斯劈腿的新闻发布不久，仍在卡纳城板块的推荐区挂着，热度不小，没一会儿，顺着林楠的评论进来不少人。
林楠懒得去管那些质疑声，只要有人付费他的目的就达到了，随着广告打出去，曲子评论数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涨，每隔一会儿就跳出来七八条。
他们有一部分是菲克斯原来的粉丝，也有一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
这些人都拥有较强的付费能力，大多为内城区生活优渥，工作稳定的城民，否则也不会用得起昂贵的塔网了。
林楠翻开数据后台。
没一会儿，试听次数涨到5000余人次，付费购买也有700次！
林楠倒吸了口凉气。
按照定价0.5帝国币来算，一眨眼功夫收入350帝国币。
一般贫民想赚到这个数字，得不吃不喝劳作一个月。
乐师赚钱是真快，林楠不禁感叹。
但是，随着发现这首曲子的人越来越多，也出现一些不好的声音。
评论区变得乌烟瘴气，声讨者越来越多，虽然也有一些喜爱这首曲子的人反驳，认为这是对新乐系的开拓，拥有重大意义，
但普通人只管吃瓜，根本不了解乐系差别，这些声音很快就被淹没。
“不对劲，骂的人也太多了！”林楠眉毛一皱，发现很多恶语相向的人当中，经常出现类似‘复制粘贴’的情况。
一模一样的话，由几个匿名人士同时发布。
俨然和前世的水军一模一样。
难道自己被人搞了？
林楠沉吟道，大概是有人不想看到这首曲子火。
打开后台数据看了眼，发现付费次数仍然在稳步上升后，他松了口气。
并祭出对付水军的杀手锏：已付费，才可在评论区发言！
这一招果然管用，评论区骂声迅速减少，逐渐清净。
林楠逐条看着评论，质疑声仍然有，但随着设置付费才可发言，少了许多。
他也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
很多人理智人士质疑是正确的。
录制曲子时采用的房间是最低规格，条件简陋，甚至请不起乐团伴奏，张猴的功底也比不上大师级，可以说，若不是这首曲子的独特性，早就凉凉。
能够吸引如此多的人，一是特殊的旋律，二来，多亏菲克斯丑闻带来的热度。
但这些只是表象。
林楠尚没有深入这片世界的文化，很多东西的了解仅限于表层。
真正看出这首曲子背后意义的，却是那些职业乐师！
…
此刻就有不少乐师在私下交流，讨论的十分火热。
他们比普通人了解得更深，更通透。
不少乐师认定，这首曲子的出现，是一种通俗乐曲对传统乐曲的冲击。
甚至，有可能成为第十三大乐系的先驱者。
演变成平民审美和乐师审美的正面碰撞。
这首曲子的任何一条争议点拿出来，都能造成乐师圈轰动。
偏偏这样一首曲子，却是由名不见传的小谱曲师发布。
这让那些乐师们有种后背发寒的感觉，仿佛看到星星之火已经点燃。
一旦曲子火爆，将直接引发通俗和传统两个领域的抗争。
到那时，曲子内容和乐师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首曲子代表了平民的通俗审美，这种审美，是否应该被肯定。
若肯定的话，岂不是让那些秉持传统乐道正确性的大乐师们，无地自容。
无论怎样，这首曲子和它得谱曲师，注定会被众人铭记了。
乐师圈的讨论越发越激烈，在贡献付费次数的同时，也拉来更多乐师加入。
这种曲子到底该不还存在？
距离林楠正式发布只过去半个小时，顶层的大乐师尚不知情。
在他们表态之前，底下的乐师也不敢率先站队。
…
林楠根本没意识到那些，他只知道越热闹赚钱越多。
到时两袖清风去干老本行的厨师，乐师界闹成什么样，你们去找张猴和谱曲师‘西铜’。
和我林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