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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改革(1 / 1)

李国安力从脚起,行至背脊,最后汇于指尖他捏着张番向右侧一摔,令他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李军师冷静!”

禁军统领不敢在干看着赶忙上前阻拦。

李国安推开他拾起方才被挣掉的横刀,缓缓向张番走去。

“军师够了吧,人也打了气也出了今日乃是赏花大宴并非武考,王爷想必也不愿看到如此血腥一幕吧?”

台上的那位贵人抿了口茶汤看着李国安,淡然的警告到他。

此乃大唐长安城不是你家,天子脚下杀戮官吏试问陛下会当如何。

“王妃竟然开口国安今日便放了这家伙,但是今日我不希望他现身于此宴”

“嗯,依你”

那女人正是王妃陈氏,她又不傻这李国安乃是陛下亲点的军师,又可当街博杀青阳壮丁,武技之类的定是不弱。

更何况此次祸端正是出自张番,一盆兰花没了倒是无妨,可今日若要拆了李国安的面子,无异于在打陛下的脸。

寒了陛下之心怕是要出大事了,可说到底李国安已经动刀致张番受伤不追究似乎也说不过去。

灿阳高悬长街之上到底是传出锣鼓之响典型的宫中司仪曲乐,李国安端坐于台侧闭着眼冥神。

“军师这是…”

陈砚夕看着前方快步冲入的数十名身着轻甲的兵卒,不解的询问道。

“这是王府的护卫有什么好震惊的?”

陈砚夕掩嘴一笑道:

“我还以为是来抓你的呢”。

李国安睁眼看着异常兴奋的陈砚夕,抿了口热茶说:

“我如果被抓了你以为你还出的去吗?”

陈砚夕愣了愣嘟囔着嘴不屑的嘀咕几句,李国安抬手指向侧妃。

“看看那是你姊姊吗?”

陈砚夕赶忙起身眺望着前方的皇后,不敢轻易回话,她趁着四周宫女尚未将侧妃围住之时瞄了几眼。

“姊姊!姊…”

李国安一把捂住陈砚夕的口鼻将她放倒于身旁,用近乎威胁的口气说道:

“你疯了,当着这么多群臣的面公然乱叫!”

这侧妃虽不是正的,可王爷妃子莫名其妙的出来个人认她叫姊姊,小心被扣上个攀亲之罪。

“军师好久不见了”

李国安回首看去只见太子已经坐于一旁,吃着瓜果笑盈盈的看着陛下行入台前。

“臣,李国安见过太子,未曾想太子也喜爱花物?”

李国安低着头刚欲回首之际,又有一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挤开陈砚夕坐于旁侧。

“见过军师,太子殿下”

“二皇子!”

李国安就差吼出声来了,这王爷是左有爱妃右有生母,而他呢左有二皇子右有太子,简直就是不相上下。

太子与二皇子并非一母所生,二人常与宫内针锋相对,打架使绊子更是常有的事。

不仅如此李国安还听孙思邈讲过,京中朝堂已然分化为三党。

其中以太子为首者户部待郎、内阁老臣为主的文党则唤为“东林”,寓意为东宫之权如林满天下。

而二皇子酷爱习武,手下之人隔去兵部曹刚其余人等近乎听信于他。

就连有些军阁密会陛下也迫于无奈只能命他旁听,旁人唤起党羽为“西林”,名字取得倒是应景二皇子恰好就住于西宫。

至于陛下的人除了那些个藩王外,恐怕就只剩下些个老臣了。

而林皇后听闻至今未怀,故而皇位目前只有可能降于其二人之中。

“本太子先邀的军师一同赏花,不知贤弟为何要坐于旁侧偷听?”

“倘若照大哥这话来讲,莫非是皇叔命你东宫一手操为此场花宴!”

李国安支开两人看着陈砚夕微微蹙眉,将她塞入二者中间。

“哟呵,军师多日不见你竟然讨了个如此貌美的女子啊,长的确不错似乎有胡人之貌”

“该姑娘名曰陈砚夕乃是漠北陈氏之女,我府中贵客这不今日花宴带她来开开眼界”

李国安示意陈砚夕老老实实的坐着,自己倒是起身朝台前行去。

不知为何今日的右眼皮老是颤跳,为防花宴生出事端还是溜达一圈好了。

李国安止步于权臣身后,不露声色的打量着众人,这太子与二皇子素来不合可今日竟然能同台而坐实属诧异。

难道是因为陈砚夕的美貌?

他托着下巴思考片刻后摇摇头,这二人身为皇子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怎会对她动心。

“李国安,王爷要见你”

一身着淀紫宫袍的公公站于李国安身后,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沉思。

“曹公公,你怎么来了?”

李国安故作吃惊的看着他。

那曹公公可没陪笑,反而是拉着个脸指向方才痛揍张番的地方,说道:

“我的军师啊您糊涂了,连京辅都尉的干儿子都打,王爷现如今有些不悦,您自己多保重啊”。

“哎无妨,公公带路吧!”

李国安轻担衣袖,与太子及二皇子对视一眼便朝后院行去。

“呜呜呜…”

这还没入院,李国安便倒吸口凉气这是什么鬼情况,咋王爷身旁还有女子哭诉。

“公公…这是?”

李国安用手指了指头梳一安秋,身着飞凤绸丝裙腰系嵌玉束身带,头顶发束中尚且插有的一支檀木吉详发叉的女人询问道。

公公轻叹口气将手中所持禅尘一挥,用鄙夷的目光瞪了眼女人,讥讽道:

“回军师的话她便是京辅都尉的妹妹,这不您伤了她侄儿来找王爷定您的罪呢!”

“公公与她有过节?”

李国安挠挠头,看着义愤填膺的曹公公询问道。

“…”曹公公不语。

他倒也没什么只是有些困惑,这公公们按照常理应该是该巴结这些个贵人好攀个好技一飞冲天,怎么还会有曹公公般如此的?

穿廊过亭终于行至王爷身旁,李国安看着吴贵人哭哭啼啼的样子胃里翻江倒海的不舒服。

“王爷,军师到”

“嗯,你退下吧!”

李国安目送曹公公离去,背着手来回踱步于四周,甚至将亭中果盘捧起就吃,明摆的嚣张跋扈。

“李国安!”

“臣在!”他不耐烦的答应一句。

只见王爷将吴贵人所递圣旨砸入果盘当中,怒道:

“你小子为何要对吴贵人的侄儿痛下杀手!”

“切”李国安冷笑一声,嘟囔道:

“没死已经很不错了,若非王妃到场他早已经凉透了!”

李国安不屑的将吴贵人的奏书抛于炭火当中,起身行至王爷身旁双手做揖道:

“臣李孜彧拜见陛下!”

不等他开口,李国安在度说道:

“臣依此次鼠疫故特画京师排污管道,图纸也已经交由京师各局督办”

“故至今鼠疫已彻底的消失,望王爷通报一声!”

王爷敛起怒意将李国安挽起,看着他欣慰的笑道:

“果真是我大唐军师,有你在何愁疑难杂症,鬼神异事啊!”

“王爷!”

伴随着吴贵人的一声轻唤,王爷马上回过神来看着李国安愁的皱了皱眉头。

“一码归一码,你为何要对吴贵人之子下手?”

他倒也不慌,虽然说人是自己打的有些理亏可张番那小子犯贱也是实事。

为今之计只要宣称陈砚夕为其爱人,那吴贵人只得知难而退否则…

“回禀王爷,臣与爱人今日共同赏花之际因不慎打翻一坛兰花,吴贵人侄儿便对她拳脚相向。

臣爱妻心切,一时失了分寸便将他揍伤,请王爷责罚!”

王爷左右看看沉默片刻后开口说道:

“你身为军师殴打官吏之子影响不好,待花宴结束回府抄写佛经三遍,此事到此为止!”

李国安看着懵圈了的吴贵人,冷笑一声:

“您可以回去了,今日之事我也不在追究但是你要知道我李国安是大唐胆识最大的军师,别惹我懂吗?”

“…懂”

吴贵人吞咽口口水诧异的看着李国安,她费尽心机的争宠夺位没想到一个外来军师,竟然丝毫不将她放于心里。

吴贵人气的颤颤巍巍的扶着墙缓缓直起身子,挥挥手示意躲于暗处的宫女来到身旁。

“杏儿,你去找些流氓将他们带入花宴等等必经之路,周山道口候着,只要军师车队一过就命他们动手。

我们吴家的脸面不可以就这么白白的丢了,简直气死我了区区狗头军师也敢为难我!”

李国安也非等闲之人,刚出后院他便径直朝各家护卫休息的偏房走去。

“糊了!”

“给钱!给钱!”

“吱!”

推开房门看着正推牌九推的沈炼,两人相视一笑。

沈炼提刀起身,刹那间偏房内数十余名随从顷刻间起来半数左右,方才欢乐的氛围一去不复返。

“跟我来!”

沈炼高吼一声众人随着他一并行至屋外,李国安看着众人淡定的说道:

“传令下去披甲配刀!”

“诺!”

刹那间王爷身旁的禁军统领纷纷吓了一跳,只见李国安身旁的五十余名府兵肩披单甲,灰黑色的鱼鳞甲片倒映出暗沉光茫。

明晃晃的明亮刀身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杀气,李国安上前数步示意沈炼将那张舆图平铺开来。

“你们沿着此路率先入周山道口,记住找到一帮伏兵直接杀了埋好!”

沈炼看着李国安又瞅了一眼舆图,周山道口形似一线天居高临下易守难攻。

“军师可是要…”

李国安沿着沈炼的眼神看向院内,无语的仰头轻叹一声。

“你想什么呢?我不过是得罪了些人总感觉要被报复罢了,你先率人前去把事办好回来即可!”

“诺!”沈炼领命退去。

他瞪了眼禁军统领转身回至院内,廊桥之下的池塘内皆是锦鲤,他双手环臂站于一旁。

太子李治掌握内库财权纵然是主殿亦或是南宫包括朝中各部,倘若想要详和向前最忌讳得罪户部…

“你在想什么?”

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李国淡定的坐于护栏般。

“太子到底有什么事不如明说了吧,我这人没什么耐心”

太子抿了口酒汁用手指着不远处的陛下说道:

“你还是耐着性子听我说完吧,我知道你是整个大唐父皇最信任,但是你不够聪明”。

李国安耸耸肩不语。

“你已经勾起了二皇子的杀心,倘若在一意孤行,恐怕你们李家也就到头了。

你以为王爷今日是叫你来赏花的吗?可笑,更何况你今日还对袍泽拳脚相向…”

“坐”

李国安打断太子的分晰,扣了扣耳朵用手轻轻的将他至一旁石椅上坐下。

示意奴婢取来两盏茶杯,李国安熟练将茶盏当中注入沸水推至太子身前。

“太子还是少饮些酒多饮茶水为易,国安不喜欢干预朝政,也不愿意揣摩旁人之意,抱歉”

他又不是傻子,就皇家里头的那点事他也是知道个八九不离十。

这么轻易就站了队万一哪个地方出了点差池,脑袋搬家的还不是自己,李国安留下太子一人径直入了院内。

“什么情况了?”

李国安询问一旁的曹公公。

“哟,军师您没事啊?王爷是不是震怒啊!”

闻言,他白了眼曹公公,随意的回答道:

“没有震怒…准确来说因该是功过相抵了”。

“嗯,您吉人自有天相!哦对了,回您的话现如今已经到了做诗环节了”

“做诗?”李国安诧异的走向陈砚夕,将她手中糕点夺来自己咬了几口后质问道:

“你会做诗吗?”

“啥?”陈砚夕满脸错愕的看着李孜彧。

“完犊子了!完犊子了!”

李国安焦虑不安的来回踱步,他已经彻底无语了。

在以前大学的时候大家顶多一同打牌和吹吹牛,怎么一入大唐玩的如此文静呢?

吴贵人看着焦虑不安的李国安冷笑一声,高声倡议道:

“军师不打算露两手吗?陛下不可能选的是个蛮人吧?”

伴随着嘲笑声,几句淡言传出。

“此花为水仙单瓣,花冠色青白,花萼黄色,中间有金色的冠,形如盏状,花味清香,所以叫“玉台金盏”

李国安在陈砚夕的提示下从容的将吴贵人身前花种报出。

吴贵人傻傻的站与原地,太子更是憋的快笑死。

“某些人啊心眼小吧想使绊子,结果殊不知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太子与诸多“东林党”属官直面吴贵人,那强大的压迫感使她一时间不敢在出言讲话。

台上的王妃轻轻拉了拉王爷的手:“王爷这屋中太过烦闷,臣妾想出去透透气”。

王爷默默的看着王妃起身步入马车之内,嘴角微微一笑。

“皇叔总算是笑了,李兄咱们也走吧?”

太子担了担衣裳与李国安一同入了马车之内,二人对视片刻后陈砚夕倒先开口说道:

“我能问一下咱们去哪儿吗?”

“周山口!”

二人同时应道但又恢复了方才的安静,李国安闭着眼睛过了片刻后笑道:

“太子殿下不会是与臣打哑迷吧?”

“哼…”太子嗤鼻一笑,拾起块糕点慢慢的品尝。

“我没有什么想说的,那日你入京所救那对母女死了…”

“什么!?”李国安诧异的看着太子,那日李府亲自交待过账主来自己府邸取账,怎么会!

太子看着愤慨的李国安,将一枚令牌递于他的手中,冷不丁的说道:

“我可以告诉你的一件事便是那对母女,死于二皇子之手”。

“…”

他不等李国安有所反应,接着补充道:

“没什么奇怪的,你杀了青阳男人断了二皇子在外头的财路

各大财行富商以为来了个什么新的人物纷纷与二皇子撇清关系,如此损失他怎么可能不气?

这不他就下令把她们杀了,不仅如此,我听刑部的人说那二人近乎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若非听闻影卫要探查各部,呵呵,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

李国安长吸口气又缓缓吐出,陈砚夕听后也是泪水充斥眼眶。

“没法子…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李国安无奈的耸耸肩,他也没法子别人是皇子,而他是军师就是那么一个身份的差别便如同天地之距。

“我想重新改革大唐你愿意帮我吗?”

“改革?”李国安回过神来看着太子,表现出不大相信的样子。

“大唐的根有些坏了,倘若趁着不深修修又可重获新生”

“你想怎么改?”

李国安追问道二皇子,他依旧不太相信,毕竟这人心可是隔肚皮的。

“先改科举,摈弃前朝旧观,以众民生等为考体,取方法可行者入士”

李国安接过太子的话题,说道:

“废除寻常官位继承法,改用功劳考量法”。

李国安所言不差,似张番这般的家族大唐尚存颇多。

无需查探,仅需用屁股想都知道那些人个个都吃的那叫个流油,反观寻常百姓无饭可吃者重多长此以往,大唐何存?

“好哇好哇!”

“未曾想你我二人竟思想一致,这样如何?待到此宴结束了,你来东宫一叙如何?”

他看着李治真诚的目光,愣了片刻后才点点头答应下来。

毕竟自己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到原先世界,倒不如就留下来和太子李治共同改革一下,万一有什么惊喜呢。

“太子盛情难却,臣定然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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