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单氏随着刘渊回到离石,就觉得有些不适应黄土高坡的生活,尤其是漫天的黄沙扬撒开来的时候,头就发昏。刘渊移坟回新兴县的那几天,单氏夜夜无法入睡,左思右想,脑海里总是闪现出呼延玉以及二子、三子的面容。呼延玉最后作别时沉稳的神情,让单氏难以忘怀。
单氏夜夜梦到的是洛阳春暖花开时的胜景。有一日,刚刚十四岁的单氏,在人来人往的牡丹花会上,遇到了今生最重要的这个男人——刘渊。那一霎间,只是一个婉转的眼神,一个心领神会的动作,单氏就投入到刘渊的怀抱。单氏祖上是匈奴人,只是不像刘渊家族那么显赫。
进了刘渊家门,单氏很单纯,但与正房呼延玉的相处总是十分微妙。单氏虽是偏房,但年轻漂亮,有一股子洛阳女子的风骚劲儿。刘渊差不多有一年总是在单氏的房里睡觉,无意中冷落了呼延玉。这一点,让呼延玉隐隐作痛。
那晚,刘渊又来到单氏房里。单氏说:“今晚不同,还是去姐姐那里去吧。这是最后一晚,明天全家要远行啦。”呼延玉与两个孩子留下来的消息,让单氏极为内疚。
“去姐姐房里睡吧!”
刘渊把单氏紧紧搂到怀抱里,说:“你怎么会变得这么通情达理?”然后,刘渊像往常一样,褪下单氏的裙裾。单氏如同褪了皮的嫩嫩的竹笋,是那样洁白美妙。两只挺立的**傲然翘着,让刘渊情不自禁。刘渊单腿跪下,两手有力地把住那里用力一挤,竟然一嘴就吸住单氏的两个奶头。单氏“啊啊啊”地呻吟了起来。良久,单氏又推推他,说:“今晚去姐姐房里睡吧。”
刘渊这才到了上房。次日,单氏看到呼延玉的眼睛红红的,像是一夜没睡好。单氏半夜起夜,曾在窗下听到上房里的动静很大。刘渊很少与呼延玉过夫妻生活,这次离别之际,想把过往的所有亏欠全部补上。果然,呼延玉在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冲击中发出了压抑的哭声。
刘渊从新兴县移坟回来,先到大营忙了一天,到晚上才回到三进院。单氏早已给他烧好了洗澡水。单氏知道刘渊在大营与将领们一起喝酒了。刘渊酒气熏熏地回了家。单氏把他那身几天没洗的战袍换下,然后让他直接到木桶洗澡。单氏帮忙给他拿这拿那,还给他捶背。
“以后我得像姐姐那样。”
刘渊说:“好,这就对了,该是你长大的时候了,你还是和我认识那会儿一样,这可不行。现在夫人不在了,外面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但家里的事情需要你挑起这副重担啊。别像以前,一生气,还得让我满屋子给你当马骑着玩。”
单氏不好意思了,连忙捶了刘渊几拳:“别说那些了,真的不好意思,以后我会长大的,像姐姐那样,做出一个夫人的表率。”